“大姐,沒必要。”
我真想怒懟他們!
這一家人本來幹的就是缺德事,難道還不讓人說了嗎?
“怎麽,你想幹什麽啊?”
這女人得理不饒人,扯起大嗓門來對著我就是一陣狂噴!
我在想再怎麽說這裏也是別墅區。
這個女人住在別墅區,你應當是一個貴婦形態才對,而不是一個潑婦。
“媽的,我們家有喜事,你也來摻和一腳,你要是再敢跟老娘胡鬧,信不信老娘一生氣就把你給擠到棺材裏!”
那女人一邊說著,指了指鑲著金邊的棺材。
一聽這話,我瞬間發火:“你塞一個我看看,你們家本來就是做的缺德事,難道我還不能來說了嗎?”
“你們去發喪你們的,這件事情本應該和我沒什麽關係。”
“但是如果說,你們大半夜的半夜三更不讓那些幹白事的人安寧,你們就是真正的缺德。”
“說句難聽的,我還不知道你們這口棺材到底是怎麽來的呢,誰知道這條人命到底幹不幹淨?”
我指著另一口棺材說。
可我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卻突然之間意識了過來,我說的興許的確是有點太過分了。
但不能怪我。
誰讓她說話這麽混蛋?
一時間,這個女人的表情變得陰沉了起來。
除了這個女人之外,其他幾人也是趕緊朝著我靠攏而來,一些七大姑八大姨瞬間就將我圍了起來。
我並沒有害怕,但是唯一好奇的一點是……我竟然從這些人的身上感受到壓迫!
這並不是身為人身上的壓迫,而是身為邪祟的壓迫!
學習了鬼書的我自然非常清楚,一個人身上的氣息應該是什麽樣的,而邪祟身上的氣息又是什麽樣的。
所以說我基本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這些個家夥,奇怪就奇怪在,他們明明是肉·體,怎麽可能會有邪祟身上的壓迫感,莫非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