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蘇銘臉上帶著有些拽的神情說道,見曾天真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對我來說是完全能夠接受的,我頂多是不能成為符法師,何況我之前對此是徹底地死了心,這成不成的倒也無所謂的了,我還仍然可以去習武的,怕隻怕有的人沒有我的玄氣,想恢複肉身可就難啊!”
“成不了就成不了,這麽幾百年都熬過來了,也不在這一時的。”曾天真可真的來氣了。這小子,動不動就拿這一點來威脅自己,把自己當作是麵團,想怎麽捏就怎麽捏,這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了。
“那好,我們就拜拜了。”蘇銘說完,舉起小鈴鐺就要扔。
曾天真一見,急了,忙吼叫道:“你小子這是要做什麽?”
“做什麽?你別跟我揣著聰明裝糊塗,既然我們不能合作,那就徹底地分開了事,免省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順眼。”蘇銘解釋道。
“小子,等等,不要扔!”曾天真忙阻止道,“有事好商量嘛!”
曾天真小圓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一雙圓圓的眼睛骨碌碌地轉動了幾下,以帶著商量的語氣說道:“小子,俗話說,退後一步自然寬,我倆都退後一步,如何?”
“怎麽個退步法?”蘇銘斜著頭道。
“我倆義結金蘭,怎麽樣?”曾天真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個嗎……”蘇銘皺著眉,作沉思狀。想了會兒,點了點頭道,“你說的這個方法可以考慮。我就委屈委屈自己,與你義結金蘭吧。”蘇銘答應了下來。
你還委屈,我可是委屈死了。曾天真在心裏很是憋屈地想著,不過他並沒有把這話說出來,他把這話又會把關係弄僵,那可就得不償失的了。
“隻是你那樣子,隻能做小弟,行不?”蘇銘又接著往下說道。
“這可不成,你知道我活了多少年?好幾百年了,你才多大,怎麽能做我的哥哥,這哥哥一定得是我,這樣我這當哥的理應教你成為符法師的了。如果這個條件你都不答應的話,那你隻管扔好了。”曾天真覺得在這一點上,他是怎麽也不會讓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