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修打開背包,掏出手電筒照亮白晴哥哥的墓碑。
“你剛才不是看了他的墓碑嗎?”
“我隻看了名字。”我到是沒注意他死的時間。
關掉手電筒,嚴修說。
“他的出生年月日時和你的非常合,最重要的是他死的早。”
“二十六歲橫死,但實際上他能活一百零六歲。”
“又因為不能把壽命全都借給你,要留二十年的,所以他足足能借給你六十年的命。”
我下意識的算了一下,六十加二十四等於八十四歲!
“這麽說我能活到八十四歲?!”
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有一種自己賺大了的慶幸感。
“不一定。”嚴修搖頭,道:“無論你借多少年的命,活多久還是看你原本的命。”
“例如你原本隻能活三十歲,就算你借來一百年的命,也隻能活到三十歲,除非用一些損陰德的手段續命。”
“更何況還有意外存在,像這個人,能活九十六,可是二十六就死了。”
這幾句話把我的慶幸打沒了,還讓我想起來嚴修和我說過。
如果我的命找不回來,就用一些邪門外道的手段續命…
“嚴修,借他的命,我要付出什麽代價?”我有些忐忑的問嚴修。
“逢年過節多給他燒點紙錢,結婚生孩子也告訴他一聲就行。”嚴修蹲下來,一邊在墓碑前搗鼓,一邊回道。
聽到隻要逢年過節燒紙錢就行,我鬆了口氣。
“哎,你兩個,天黑了,墓園要關門了。”
忽然遠處傳來看門大爺的喊聲。
嚴修站起來,衝我說:“先出去,一會兒再繞回來。”
“嗯。”我點頭。
隨後我兩當著看門大爺的麵離開,又趁著天黑偷偷溜回來,翻牆重新進墓園。
公墓很大,大爺也就是剛才巡邏才看到我兩。
回到白晴哥哥的墓碑前,嚴修掏出一堆東西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