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想。”我沒有立刻拒絕,隻說:“晚上我給你答複,所以答應我千萬不要自己跑回來。”
“嗯,我答應你。”張倪的非常痛快的答應了。
然後我們聊了一會兒平常事兒,最後我旁敲側擊的詢問張倪孕婦鬼還有沒有纏著她。
“房東去醫院住院了,她快生了。”張倪說道。
鬼會生孩子嗎?
顯然不會,是真的房東要生了嗎?
我心裏有猜測,但不確定。
叮囑張倪幾句,我把手機掛了。
完後,我坐在路邊的椅子上思考。
直接問林風要他哥哥的照片並不現實。
因為林風的哥哥一直跟著林風,即使林風身上也帶著黃符護身符。
我問林風要他的照片,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人家——你被識破了嗎。
可是僅從一片報道,我不能判定真的是林風的哥哥有問題。
如果是報紙刊登有問題呢?
畢竟是十二年前的事兒。
苦難了好一會兒,我決定把這件事暫時放下。
現在重要的是改名和箱子裏的東西。
鈴鈴!
掏出手機,接起來。
“白金生嗎?”文警官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出來。
“嗯。”我心裏有不好的預感。
“我們找到你姨媽了。”文警官的語氣並不是開心、祝福,或者是其他正麵情緒。
“姨媽,沒事吧?”我問完之後,就想堵住耳朵。
“你來一趟派出所吧,我需要當麵告訴你。”文警官沒有回答。
“…嗯。”我做好了最壞打算。
打車到派出所,文警官在外麵等著我。
看到我過來,她拉著我進去。
“我們找到你姨媽時候,她已經昏迷了。”文警官給我看了幾張姨媽麵無表情躺在病**的照片。
“那邊的同事把她送到醫院了。”文警官道:“醫生說病情已經穩定。”
“不過她有很大可能是植物人狀態,但可以轉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