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走遠了,我在意起自己害死自己的男人說的鬼了。
畢竟那個男人純粹是回頭次數多了點,就把鬼引來了,還把命丟了。
為了不重蹈他的覆轍,我決定晚上我盡量不頻繁回頭看後麵。
雖然我有黃符護身符,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今天晚上陌生的客人仍然非常少,偶爾有幾個打車的,看見車上掛著公司的標識,也都說不坐了。
如果我為了賺錢,肯定會把標識扒下來,回公司的時候再貼上去。
可我不是為了賺錢,且我不願意坑人。
抱著有就拉,沒有就算的心思,我在街上開車晃**。
當然晃**歸晃**,我還是會算著時間,盡量避開已經重開晚班的103錄公交車。
開到昨天碰見白晴爺爺的地方時,我又碰見了他。
我主動靠過去打招呼,不過白晴爺爺黑著臉,氣衝衝的。
“是你啊。”白晴的爺爺遺憾的說道。
“…是我。”我感覺到尷尬。
之後就是沉默,我覺得白晴的爺爺不想和我說話。
再然後白晴的爺爺說自己要接著遛彎,順著路走了。
非常尷尬的見麵,但一個老人大半夜在外麵晃悠,正常嗎?
應該不正常吧,可我又不是人家什麽人,好像也沒有立場管這件事兒。
苦惱一會兒我決定白天給白晴打電話,說一下這件事兒,順便問一問她的病。
一夜很快過去,我這晚上隻拉到四個人。
回到公司,拿了餐補,我看了眼時間,還不到七點。
白晴病著,這時候她應該還沒有睡醒。
我剛想把手機放回口袋,就接到張倪的電話。
“哥,你下班了沒,我們早上去看我哥吧!”
連珠炮一樣的語速,透露出張倪的迫切。
“這個時候太早了,墓園還沒有開門。”我記得那個墓園要八點半才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