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的臉色更難看了，像吃了個死孩子。
我拿著黃符護身符看著他，雖然心裏害怕，但麵上我沒什麽表情。
“這樣吧，咋們做個交易，你現在開車回家，我告訴你李家莊當年發生了什麽事兒。”老張深吸一口氣說道。
“我知道李家莊當年發生了什麽事兒。”我搖頭拒絕。
之前白晴已經把她爺爺告訴她的事兒，全部轉述給我。
“你怎麽知道，誰告訴你的？！”老張非常驚訝。
我當然不會說出是誰告訴我的，所以沉默。
然而老張沉默著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問道：“是白晴告訴你的？”
他猜到了，我還是不說話。
“嗬。”老張冷笑一聲，道：“你要是信她嗯話，那才是不要命了。”
“白金生，你現在回家，我把事實告訴你！”
老張再次催促我，他仍然用李家莊當年的事兒做交換條件。
咚咚！
突然有人敲車窗，我嚇了一跳。
“喂，這裏不能停車。”敲車窗的男人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把車開走。
“直接開回家吧。”老張說道。
“你為什麽要幫鬼害人呢？”我一邊開車，一邊問他。
既然每次發生的車禍都是鬼操縱的，司機都是無辜的受害者。
老張是十八年前的害死一車人的司機，他沒理由跟著鬼一塊害人才對。
“因為我要贖罪。”老張道：“我害死了無辜的人，完贖罪才行。”
“所以我不會害你，我會幫你，白金生，你現在回家吧。”
在老張的話裏我聽出一絲懇求，我還是不信他。
但是他在公司做了那麽久，知道的東西肯定很多，必須從他嘴裏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可以，但是我問什麽，你都要回答。”我提出條件。
“行！”老張一口答應。
我看了眼車上的表，淩晨兩點，時間還很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