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輕視,或者看不起張倪的意思。
之所以瞞著張倪,是因為她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想她出事兒。
這些話我想說,但最終沒說,隻說:“我知道了。”
回到張倪住的地方,嚴修給了她新的黃符護身符,還有幾張黃符,讓她在屋子裏燒了,能驅邪。
張倪說了聲謝謝,帶著黃符上樓了。
就剩下我們三個,突然,林風錘了我一下。
用勁兒很大,我一個踉蹌,差點撲倒。
“你想殺了我嗎?”我看向林風。
林風白了我一眼,說:“誰讓你連我們都瞞著,不當我們是朋友?”
“沒有…”我想辯解。
“行了,下不為例。”林風卻不給我辯解的機會,隻道。
“別鬧了,還有事情沒處理。”嚴修說道。
是了,嚴修說得對,還有事情沒處理。
不過處理事情之前,我們先回了趟家。
給三個親戚上過香後,我按醫生的叮囑吃藥,順便換了一身更厚的衣服。
體驗過淩晨那種浸入骨髓的寒冷後,我更怕冷了。
嚴修則在他房間裏搗鼓了好一會兒才出來。
隨後我們三個去昨天被霧籠罩的那段路,張勇的出租車還在哪裏。
路上嚴修也說了他為什麽會在哪兒出現。
原來我在路上看到103路公交車的異樣後,就打電話給嚴修。
那個時候嚴修說會過來,查看發生了什麽事兒。
他真的來了,不過沒找到103路公交車,反而被引到迷霧外麵。
“誰引你過去的?”林風問道。
“白金生的姨媽。”嚴修看著我說:“也是看到她,我想給你打電話問問情況。”
“可是怎麽都打不通,然後你姨媽指了指霧,最後走了進去。”
“那個時候我意識到你可能困在裏麵,所以我進去找你。”
再後來就是姨媽拉著我去找了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