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兩個女人一眼,讓嚴修應付她們。
當然,我其實是希望嚴修給她們一個教訓。
之前我記得嚴修無意間說過,他的手段對人用也可以。
可惜嚴修沒有對人用,他三言兩句把兩個女人勸走。
然後對我和林風說:“這裏呆不下去,我們換個地方住吧。”
“嗯。”我讚同這個提議。
林風更是沒有反駁的理由。
換了套衣服,收拾了一些衣服,我們下樓,徑直離開。
當然離開的過程很麻煩,因為有自以為是好人的蠢貨一直攔著我們。
要不是我們三個都是小夥子,有勁兒,還真走不了。
離開家找了個旅店住下後,林風聯係自己老家的人。
老家的人聽到中年男人帶人找過來也非常生氣,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叮囑林風小心。
總之事情僵持起來,那三個人還在我家樓下等著。
他們那副樣子博到很多人的同情,很多人出來找我們。
我對此非常無語,覺得他們很蠢。
張倪都聽說了,她打電話過來問我沒事兒吧。
“沒事兒,過幾天他們累了,就消停了。”我無奈的說道。
過了幾天,他們真的消停了,不過不是風頭過了,而是死人了。
是張倪聽說了,打電話過來告訴我們的。
原來中年男人還有那兩個女人被同情之後,看到帶小孩的人,就會給一個四位數的紅包,然後提出認幹親家。
大部分人都同意了,少部分人當他們是神經病避開了。
結果兩天連著有三個認了幹親的小孩出意外死了。
小孩死了,那三個人也不見了。
我們三個回家,確認張倪說的是真的,因為看見了兩個哭暈的家長。
“人來的莫名其妙,消失的也莫名其妙。”我感覺很怪。
林風也感覺非常奇怪:“看他們那個架勢,我還以為他們不讓我認親,就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