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燁已經可以鎖定那個麵相奇怪的男人就是凶手。
不過,他沒有見過侯尚傑,連個照片都沒有看過,也不知道麵生異象的男人是不是侯尚傑,或者眼前這個籠子裏邊關著的青年就是侯尚傑本人。
青年男人對老人以及其醫生兒子知道的如此詳細,這個可能性是極高的。
站在青年的鐵籠外麵,張燁有檢查了一下籠子上的鎖頭,三個籠子的鎖相同,就算青年藏著要是,他也不可能當著張燁的麵,快速打開門,直接跑出來和張燁拚命。
來回晃悠著工具錘,張燁盯著眼前青年男人的眼睛,直接問:“你是怎麽這麽清楚的?難道你就是老人家的兒子?”
“我嗎?”
青年男人聽到張燁的問題,他隨意地一笑道:“你也許一時間不能相信我說的,就像他們也都懷疑我,所以這家醫院才荒廢了,求求饒了我吧,我都躲在這個地方了,你為什麽還要找我,難道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人生嗎?”
“除了我誰還懷疑你?你為什麽要躲在這裏?你在害怕什麽?”張燁一臉不解地問道。
青年男人說:“你看看你那副嘴臉,和那些人一樣,被我拆穿了就是那樣,這就是我十分討厭你們的原因,你打算要哄騙我到什麽時候?”
他表現出來的狀態特別睿智,但是說的話張燁卻聽不懂,簡直就是雲山霧罩,牛頭不對馬嘴。
張燁問:“你說你不是侯尚傑,那你是誰?”
“什麽我是誰?我就是我啊!”青年男人瞥了張燁一眼,說。
張燁微微搖手,但是青年男人卻表現出來的狀態越來越差。
“行了,你不要繼續裝了,你代表那些人想要做什麽?這樣翻來覆去用的把戲,我勸你還是收了吧!”青年男人不屑道。
五號病房的病人叫萬坤,他身患妄想綜合症,認為身邊的人都有兩張麵孔,而我們生活的世界是被類似於造物主操控著的,現實中的人都是提線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