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師,我知道你做的事情,如果你站出來主動承認,那就省得我去揭發你。”
“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其實隻要你公開道歉,一切都有緩和的餘地。”
“不過,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是絕對不會主動承認的,終歸你是要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的,是我太過於優柔寡斷了。”
……
信封裏邊隻有一張正常大小的信紙,張燁讀過之後,把自己認為可疑的幾句輕輕念了出來,同時也想到,魏巍的姑姑絕對隱藏了極為關鍵的線索。
張燁早先推測過凶手,奈何總覺得缺少了什麽,現在來想就是最為重要的殺人動機,而這封信給他指明了進一步深入調查的方向。
“這封信中的字跡方方正正,不像是那種隨手寫出來的,應該是用尺子比劃出來的,寫信的人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
他暗暗地分析道:“照這樣來看,這位魏老師一定是做過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收到了這樣一份匿名信。”
拍了照之後,把這封信重新放回信封中,由於這裏的時間流速問題,導致各處都顯得時間久遠,他擔心這份關鍵的證據會毀壞。
“這封信沒有被警方發現,可能性隻有一個,那可能隻有一個,就是這封信是在警察來過之後,才放進來的。”
張燁覺得從信中的語氣來看,並不像是受害者說的,而且用語非常的強勢,看似兒戲的話語,但像魏巍父親所做的事情,報警應該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讓法律去懲戒他。
“難道說,最後將這位魏老師和他妻子殺害,就是寫信的人?”
現如今,殺人動機找到了,隻是作案的手段和作案時間還是對不上,一夜之間兩名老師被悄無聲息的處理掉,並且幾乎完美地處理了現場,不留下什麽痕跡,不太可能是學生能做出來的。
“我一定是還有沒什麽發現的重要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