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醫生,我們要喊醒他!”
按照張燁睡之前想的那樣,一旦發現王肖有異常,那就第一時間把他叫醒,但沒想到王肖的異常會出現這樣的行為,這已經不止是異動那麽簡單了。
“絕對不行,這樣突然叫醒他,會刺激他本來就衰弱的神經,對他的影響極其的大。”
劉天佑吞咽了一口唾沫說:“我從他有了變化,就一直觀察他的麵部表情,發現他的麵部肌肉沒有明顯的變化,說明這不是肌肉性的,而是屬於精神性,就算要叫醒他,也要等等他的情緒穩定一些再說。”
兩個人從臥室先一步走了出來,繼續觀察著裏邊。
王肖站在床邊足足有三分鍾,他的身體才開始慢慢動了。
他垂著腦袋,睜開的眼眶裏邊是翻白的雙眼,一步步地走出臥室。
“劉醫生,他這是想要做什麽?”張燁輕輕地碰了一下劉天佑問。
“我之前接觸過一個有夢遊的病人,並伴有一定的強迫症,每天睡覺前都要把被子的棱角鋪平,而夢遊之後,也是半夜夢遊,完事之後繼續回去睡,同樣還會把被子四個角鋪平的,也就是說有些東西是不會改變的。”
劉天佑憂心忡忡地盯著王肖,攤銷到:“如果他等一下能自己回**睡覺最好,可一旦不是那樣的情況,搞不好就會失控的。”
然而,王肖走出臥室之後,他沒有在客廳停留片刻,直接就朝著洗手間走去。
推開洗手間的門,正麵就是鏡子,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走到了鏡子前。
扭開水龍頭,洗手間裏邊充斥著水流的聲音。
“他這是準備做什麽?”
“我也不知道,他在我家沒有這樣,這是我第一次見。”
水流聲持續不斷,張燁和劉天佑立即來到了洗手間的門前。
站在洗漱台前,王肖緩緩地彎下了腰,直到幾乎成九十度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