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醫生,你感覺趙洪忠身上問題大嗎?”
“確實很不正常。”
“那您覺得他不正常表現在哪些方麵?”
“根據趙洪忠的父親說的,趙洪忠的病情特別嚴重,但是從我問過之後得到的結果來看,趙洪忠並沒有心理疾病,他的心態非常健康,思維邏輯清晰,隻是和他臉上那種呆滯的笑容形成鮮明的對麵,一個能有那麽敏捷思維的人,是不可能無法管理自己的麵部表情的,由此我推斷他是在刻意隱瞞什麽,這個病人和以往不同,他善意偽裝,隻不過在某些方麵做的太過於反常了。”
“您果然是專業的,不過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麽你不直接和趙洪忠的父親說,直截了當更容易給他看病。”
“在如何處理病患、病患家屬和醫生之間的關係是一門現代的學科,你還是沒有看出來,趙洪忠的父親對我們表現的客情,但如果在治療上出了問題,他一定會向著他的孩子,到時候我們真的就是好心辦壞事,反過來還會落埋怨的。”
說到這裏,劉天佑把被子從臥室抱了出來,說:“小張幫個忙,去把王肖抽屜的書本都裝在箱子裏,那些對他的學業有很大的幫助。”
張燁走進了臥室,拉開了抽屜,將裏邊的書本全都拿出來。
當抽屜給拿空的時候,他忽然發現在底部有一張照片。
照片的內容是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女人,正躺在**,床邊有一個臉頰紅紅的小男孩兒。
“這張照片應該是王肖和他的生母吧?”
看著照片,張燁略微有些驚訝,病**憔悴的王肖母親相貌很清秀,尤其是臉上沒有半點的瑕疵,而且皮膚特別的白皙。
“奇怪了,有什麽漂亮的老婆,為什麽王肖的父親還長時間分居,最後甚至和其他女人鬼混上,真是奇了怪了。”
從未品嚐過愛情的張燁,對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感情,其實相當的不理解,他現在隻是覺得王肖的父親可能是個花心大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