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吳靜這塊。我本來想等你從劉冠那邊回來再和你提。現在你既然提到了,我也講一下她吧。”
單子歸說到這裏,表情又開始正色起來。
唐忠坐直了身子,他確實想聽聽伯父對吳靜的分析。上麵說什麽她是女人,比男人想的事情更細什麽的,總覺得伯父有什麽話沒跟他講透。
“吳靜前段時間四處走動,我們可以理解她當時猜到自己病情不久將離開人世,給女兒增加外交的機會。但她這個行為,比較突然。”
單子歸說到這裏,看著唐忠問道:“你來猜一下,我接下去會講什麽?”
“伯父。怎麽又讓我猜啊。”唐忠一臉無奈,雙手一攤,示弱的說道:“我要是能猜得到就好了。您講,我聽著就行。嘿嘿!”
“哎!你小子就是腦袋留著不太願去思考。本來以你的聰明才智,這些事情理起來也不是難事。別總是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毛病得改一改了。”
單子歸像是在教誨,又好像在借機打擊他這樣的思想。
呃!
唐忠苦笑,自己就不該提那事。
單子歸繼續,“吳靜的女兒就是那個吳菲菲。而她的丈夫,你剛才也提到見過了,叫吳正源。”
“吳靜要是死了。以我對吳正源的了解,他掌控不了女子監獄。包括吳靜的一些老部下,到時會不會造反我不知道,反正有自立門戶出去的,也不奇怪。畢竟吳靜在女子監獄裏麵影響力,不是隨便誰都能比擬的。”
“吳菲菲不同,因為她是女性。加上是吳靜的女兒,如果吳靜在臨終之前將重任交付給吳菲菲的話。然後吳靜再找一幫“托孤大臣”叮囑一番,我想跟著吳靜那些老部下,就算原本有想法的,看在跟著吳靜多年份上,扶持吳菲菲還是有更大的概率。”
“我記得那些人裏麵,有一個叫周雲麗的,就是吳牢頭多年的老部下。”唐忠腦海想起這個人,也就隨口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