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別這樣,你先起來。”這年輕男鬼突然下跪磕頭的舉動,給我整的措手不及,趕緊讓他起來。
男鬼停止了動作,轉身蹲到了那小鬼的身邊,想要伸手解開紅繩,卻因為紅繩上充滿著正陽之氣無法下手,隻得轉頭用哀求的眼神望著我和王彥韜。
我和王彥韜對視一眼,詢問著他的意見,顯然,他和我的想法一致。
王彥韜走上前收回了紅線,小鬼一起身便藏到了男鬼的身後,緊緊抱住他的大腿,隻露了雙眼睛從後麵小心翼翼的偷看我們。
“你們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不去投胎,要留在這裏嚇人?”我開口問道,同時手在身後還捏了張鎮煞符,防止這男鬼演戲,放了這小鬼後反撲我們。
“我們也想投胎,可是,可是......”男鬼欲言又止,一臉為難。
“到底怎麽回事。”我催問道。
“因為他不讓。”小鬼突然從男鬼身後伸出頭說了一句,又趕忙捂住嘴躲了回去,那男鬼也低頭示意她不要說話,表情很是害怕。
“他是誰?”王彥韜接著問道。
這一大一小兩隻鬼支支吾吾的顯然就是有事瞞我們。
“哥哥,他們是好人,告訴他們吧。”小鬼從男鬼的身後走出來,拉著他的手,指著我們說道。
聽她說的我一臉疑惑,這小鬼怎麽就能確定我們是好人呢。
“他們剛剛埋了我的腿,相信他們吧,或許,他們可以幫助我們。”見男鬼還是猶豫,小鬼又補了一句。
原來剛剛給我絆倒的就是這小丫頭的骸骨。
“我叫蕭成,這是我的妹妹蕭瀟,我們的事情還要從十年前說起。”男鬼終於骨氣勇氣和我們講述了整件事情經過。
那時候在臥龍山的山腳,也就是玄真觀的周圍還有著十幾戶的人家,靠著山腳下的那片田地過活。
可一連三年,這片田大旱,幾乎每家都顆粒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