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湘菱點了點頭。
“是啊,我們玩的是請筆仙。”
關於筆仙我當然是知道的,這是一種很出名的請靈遊戲。
玩法很簡單,就是一支筆和一張紙,由請筆仙的人坐在桌前,手握著筆,筆尖垂直放在紙上。
據說這種遊戲是由我國最古老的巫術扶乩演變而來。
名為筆仙,實則請來的多是孤魂野鬼,還有可能是厲鬼或別的什麽髒東西,附在筆上,以筆為載體和人進行交流。
這是一種恐怖且危險的遊戲,因為你不能確定招來的東西是什麽,若是一個凶惡難纏的厲鬼,那麽玩筆仙的人多半會落得一個被纏上,甚至淒慘而死的下場。
我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孩,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沒想到膽子這麽大,還敢玩筆仙,最重要的是他們敢去沃爾頓大酒店裏玩筆仙。
可我看她的樣子,除了臉色蒼白憔悴之外,也不像是出了什麽事,甚至還能坐在這裏跟我侃侃而談。
我將這個疑問說了出來,沒想到左湘菱竟把眼睛一瞪,壓低了聲音說道:“怎麽沒出事兒?出大事兒了,我們一塊玩筆仙的四個人已經死了兩個了。”
說著,她用手抓住脖子裏帶著的那個圓形的吊墜,淡綠色的,像是玉。
“看到了嗎?我帶的這個叫鎮魂玉,是我爸花大價錢弄來的,要不是因為有這東西鎮著,我也早就死了。”
原來這女孩看上去安然無恙,實則也已經處於恐懼的邊緣,隻不過因為有這塊玉鎮著,再加上她個人性格開朗,所以在我麵前沒有表現出那種恐慌絕望的模樣。
四個人已經死了兩個,確實挺嚴重的。
“你們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去沃爾頓大酒店玩筆仙?”我問道。
在我看來,這幾個閑的蛋疼的大學生,就是在作死,美其名曰尋找刺激,你要尋找刺激去玩蹦極,甚至去玩極限挑戰,也比玩兒這種危險的請靈遊戲要強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