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咱們這就開始吧，不過在開始之前你必須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要如實回答。
左湘菱問我什麽問題？
我把那三個禁忌的事問了一遍。
我說你有沒有供奉過黃仙，柳仙？有沒有養小鬼或者養過蠱？有沒有懷孕墮過胎？
左湘菱一臉疑惑的搖頭。
“你這算什麽問題啊？我又不是出馬仙，供奉黃仙柳仙做什麽？養蠱？養小鬼？你別嚇我了好不好？我唯恐畢之不及。”
我想起之前蘇婉玉的事兒，沒準就是因為她真懷孕墮過胎，卻騙我說沒有，結果出了事兒。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所以我故意裝作很嚴厲的樣子說道：“你可不能騙我啊，弄不好會出人命的，之前就有個客人就沒說實話，結果鬧出了事兒。”
“哎，尤其是最後一個，現在的女孩子嘛，都挺開放的，所以難免……”
左湘菱可能是覺得我說話難聽了，瞪了我一眼。
“本小姐沒有就是沒有，你哪那麽多廢話？你是不相信本小姐，認為本小姐真的懷孕墮過胎才是實話嗎？”
我趕忙讓她別生氣，這都是紋身前的規矩，也隻是例行公事的問一遍罷了。
她這才哼了一聲。
接著我讓她趴在沙發上把後背露出來。
她雖然口中嘟囔著嫌沙發太髒太破，但還是很配合的，趴在那裏露出了後背。
她的皮膚果真白皙嬌嫩，白花花的一片露在我麵前，讓我眼花繚亂。
我不敢多看，趕緊去拿來了工具，和姚老三之前留下的那本書，從書裏翻出了其中那個叫吞百鬼的妖獸，照著樣子先在她背上畫了出來，接著就是上色。
“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兒啊。”我說道。
果然紋到一半的時候，這丫頭竟然忍不住哼哼了起來。
我問她是不是很疼，她卻閉著眼睛一邊哼哼一邊說道：“不是疼，是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