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把找到一個容器,把蟲子放了進去,接下來便討論它的歸屬。
楊晨扭頭看著我,問:“這東西怎麽辦?”
我摸著下巴,腦海裏思考著一些可行的方式。
“怎麽辦?涼拌也行幹拌也行,看自己口味啊。”馮老板開口說道。
我無奈地看著他,心說這吃了真的不會鬧肚子嗎,三十厘米,是怎麽待在人身體裏的,而且那麽多條,相互之間不會不小心纏上去嗎?
抽了幾口煙,我忽然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而且剛才我也在這裏看到了可用的儀器,那就是把蟲子切割下一部分,用微型顯微鏡看看它的組織,到底是由什麽構成的,這種韌性,都可以拿去打陀螺了。
我向他問道:“馮老板,你這裏的顯微鏡,可否能借我一下。”
馮老板看著我搖搖頭,說:"顯微鏡已經壞掉了,我之前的房子發生過火災,許多器材都燒壞了,舍不得丟。"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同時也想起來,我們來的時候,許多儀器上麵的確有燒過的痕跡。
"既然這樣,那便算了,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
我拿起手機,發現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又詢問了他其餘的儀器,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後,我和楊晨隻能先回去,便讓他找來一個小的玻璃瓶,將蟲子小心翼翼地放進去。
我們朝著馮老板道了謝,說:“馮老板,我們也看得差不多了,就告辭了。”
他想了想,歎了口氣,說道:“好吧,不過希望兩位兄弟,日後若是有新的發現,請一定告知於我,en,不會白麻煩你們,我會給予你們相應的報酬。”
我來了興趣,問他:“報酬怎麽算?”
馮老板豎起了食指,說道:“一條信息一千塊,當然,是要對我有用的。”
我狐疑地看著他,心說這尼瑪來錢這麽快,咋地尼泊爾大風刮來的,二十四個節氣不停歇啊,這麽有錢,直接成立一個研究小組不就好了嗎,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道理我還是知道的,高收益高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