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我是第一個見過,我抬頭問:“這個歌謠是什麽?”
“小兒郎,小兒郎,你看那家小兒郎,沒有眼睛沒有嘴巴,卻永遠在笑著。小兒郎,小兒郎,一聲轟鳴,不見人不見人……”
鍾鳴鼎就這麽唱了出來,我後背突然發涼。
這個那裏是什麽歌謠啊,這個根本就是一個催命符。
其實這個就是一種直覺,你真的說起來,這個歌詞也沒有那種真的會讓人背後發涼的抵擋。
“其實這個並不是全部的,全部的要比這個恐怖。”
“全部的是什麽?”
我抬頭問著,他想了想才唱了起來。
“不見人,不見人,他有影子在搖**。一陣陣的疼,一陣陣的肉香。那天啊,好多人都吃了肉包子,那天啊,所有人都在狂笑。可是我在哭泣,無聲的哭泣。你看那個皮啊,你看那個皮啊。我在一步一步走,我在一點點的聽啊,你說天堂是什麽?我知道地獄很可怕,你看那刀啊,你看那刀啊,雪亮亮,我在哭泣,我在哭泣……”
他輕聲吟唱著,我聽著已經知道了這個真正的恐懼之處在什麽地方了。
“這個不是歌謠,這個根本就是一個殺人現場的回顧。”
我突然開口說著,可鍾鳴鼎沒有停下來,他繼續唱著。
隻是這個時候他語氣完全有問題,我聽著後背發涼。
“臥槽,這大白天的竟然還能夠鬼上身?”
沒有錯,他唱著這個歌謠給自己唱的鬼上身了。
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他就伸手狠狠地掐我脖子。
這種時候我也顧不得他會不會受傷了,一腳下去,就把他給踹飛了。
踉踉蹌蹌的想要出去,但是這個門死活就打不開了。
“哥哥,你不是喜歡童謠嗎?為什麽要走啊。”
鍾鳴鼎眼白露出,人就這麽飄了過來。
他走路時,後腳跟不著地,腳尖就這麽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