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們的體力逐漸的恢複起來,我們的氣氛也逐漸的微妙起來。
“你真的想要插手此事?”
他終於說話了,這一刻我感受到了他的一種複雜情緒。
“對,身為修道人士,這種事我責無旁貸。”
我不動聲色的說著,他搖了搖頭想說什麽最後隻是一聲歎息。
他輪動鎬把又打了過來,我見此默默的後退,心說他到底是什麽人?
可是這個想法我還不能問,也隻能是想法子應對。
我的拂塵是軟家夥,根本不可能硬抗,所以此時此刻,就是考驗我這兩個月練習太極的成果。
黃鐸說了,太極真的好是練習十年以後。
但是日日勤能,就算是再差,關鍵時候也是可以救命的。
今日這話就應驗了。
我睨著眼,在他鎬把完全下來的一刹那,抬手快速的繞過了他的手腕。
在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一刹那,我丁字步的腳沒有動,可是身體已經側過去,手握住他的手腕用力的扔了出去。
而這個目標自然是牆壁。
砰……
他哽了一聲差一點就送命了,好半天了他才問:“你什麽時候會武術了?”
這一句話問的我心中也有幾分恍惚。
好像,我們是老熟人啊。
心中想法出現。我就問:“你到底是誰?”
他勉強起身,用鎬把撐著身體,咳嗽兩聲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別在管這件事了,你自己的身世就足夠麻煩了,又何必要插手這些渾水?”
我在傻也能知道他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勸我收手。
可是入了黃泉客棧那天開始,黃鐸說的東西和我爺爺說的東西是相同的。
力之所能及,必及之。
這件事我就是能夠力所能及,所以我必須要管。
我不是聖母瑪利亞,但是我是修道之人。
想著我直了腰板,冷漠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