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話,鍾鳴鼎點了點頭表示和自己母親商量下,明天找人來給父親檢查。
經此一事,我整晚都沒了困意,一閉上眼總是覺著危險就在身邊,弄得我頭昏腦漲。
腦子裏不住的回想先前鍾老板那木訥的模樣,總是有種相熟的感覺。
猛然間,我回想起,那晚我娘在爺爺屍體上的一幕,那僵硬的動作,呆板的麵容幾乎和鍾老板的情況如出一轍。
我記得當時父親和我解釋過,好像叫做鬼上身。
想到這裏,我猛地從**爬了起來,飛快的跑到了鍾鳴鼎的房間,敲了半天門才將他叫醒。
見我如此惶急,鍾鳴鼎揉著惺忪的眼睛,有些不耐煩的問:“老徐,你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折騰我做什麽?”
我不好直說自己的猜測,隻能用拐著彎說道:“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鍾叔叔今晚上的舉動不正常。你說他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麽想著要自殺呢?”
見我還在糾結這件事,鍾鳴鼎似乎有些不在意,微微歎了口氣,說:“你想這麽多幹嘛,我爸他平時工作忙壓力大,偶爾夢遊一次也很正常。”
他根本沒有抓住我話裏的重點,這件事並非在於鍾老板為什麽會夢遊,而是在於自殺。
我還想多說幾句,卻被鍾鳴鼎攔在了門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把我往外推,然後毫不客氣的關上了房門。
見他這副模樣,也很難說清楚,隻好悻悻的回了房,打算第二天一早再談這件事。
轉過天八九點鍾,鍾老板還沒有下樓。眼瞧著快十點了,仍然不見人影。鍾鳴鼎有些不放心,上樓去看了一眼,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慌張,一邊走一邊打著電話,也不知道是在打給誰。
等掛斷了電話,他才失了神般的坐了下來。
眼瞧著他的神態不對勁,幾個人都圍了上去,問起了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