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的能力我卻心知肚明。
掃了一眼以後我溫和的問:“不知你是什麽人?”
“你找我,卻問我是什麽人,這怕是要鬧笑話啊。”
我聽了當即反應過來,這位就是那個主導者,小祭司。
想著我點頭:“是我失敬了。”
他溫吞的喝著茶,我們四個人淡然的四下觀察著。
“你想抓我們,我想需要知道你的能力吧。”
我點頭:“這話我讚同,不知道你想怎麽做?”
“你想如何?”
屋中寂靜無聲,這一刻我們都在等待著。
就在都不說話的時候,一個金魚眼睛,塌鼻子,滿臉麻子的女人起身淡漠的說:“說多了都沒有用,除了那個警察之外我們所有人來鬥法。如何?”
小祭司抬眼掃了一眼這個女人,隨後點頭:“也行,總比沒有任何的法子來的好。”
其實我也知道,走到了這一步,差不多也就是鬥法,但是怎麽鬥,和誰都才是問題。
想著我看著那些人說:“咱們總不能說讓你們一起上來吧?畢竟他們才三個人啊。”
“這自然是不能,三對三,輸贏各憑天命。”
“好,那我們說說目的吧。”
“目的?”
“對啊,你說古往今來,比武擂台哪一個沒有原因,目的的?”
“你說的也對。”
“這樣,若是說我們輸了,此事我們不再插手。”
“你說的這個你們是你們自己,還是你們黃泉客棧?”
小祭司突然抬眼,搖曳的眼神就是這麽盯著我。
“黃泉客棧。”
“好,一言為定。”
“不不,還沒有到一言為定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應該說說,你們輸了要如何?”
小祭司放下了翠綠的茶杯,盯著我一字一頓到:“若是我們輸了,我們全部自願伏法。”
“好,一言為定。”
剛剛這些言辭,其實就是與天地之間的一個約定,這一刻我們互相擊掌,就是把這約定給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