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看鬼故事,不管是文字的還是影視的都喜歡。吊死鬼勾魂找替身這種題材並不少見,其中的冤魂擺下奇謀巧計圈套陷阱,無所不用其極的使受害者心思紊亂,恍恍惚惚,最終殞命。
可我認為,那些情節都是為了使故事讀起來撲朔迷離,提高觀賞性。真正的惡鬼勾魂,肯定會使用更加經濟的方法。比如武術套路多體現於架子,生死搏擊更看重效率一樣。
柿子要撿軟的捏,想蠱惑一個身心愉悅精神健康的人幾乎不可能。但忽悠厭世輕生者踏出最後那一步,不過是幾句話的事。所以,呂家良、我、呂表姐在想到死時,耳邊都會出現鼓勵的聲音——當然,前提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存在。
還好,不管怎麽說,大家都是平安的。呂表姐最後的結局在旁觀者看來,無疑也是可以接受的。呂仁才最後的舉動也說明了他還算個有人味的人。畢竟修橋補路瞎雙眼,殺人放火子孫全的例子在這個世界上並不少見,事情能發展成這個成色,真心不錯了。
以呂表姐為主角的故事到此為止,再後麵的一些橋段中,她或許會出場,但應該沒有什麽重要的角色讓她扮演了。呂家良是我童年時期的一個重要玩伴,他爹呂仁才是我最難評價的人之一,以後趕到哪塊說哪塊。
咱們接著往下說。下麵我要講的內容,嚴格來說不能稱作故事,隻是一件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怪事,也是至今想起來還能跟我爸我媽說道說到道的家庭奇案。
我媽每天下午提前一個小時偷偷從工廠裏跑出來,騎自行車上市場去賣花生,一直賣到晚上七點收攤。由於開不出來工資,員工很多都做第二職業,所以廠裏對這些早退的現象也隻能睜一眼閉一眼。而我爸工廠離得實在太遠了,廠長趙明智對規章製度要求的還特別嚴格,有事沒事都必須堅持到四點半,所以我爸到家最早也得六點半。於是,我每天放學便多了一個任務——去市場把我媽買的菜拿回家,等我爸回來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