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總之我是被鯨魚給喊醒的。
“喂~你還好嗎~”
“還行吧,章魚已經死了,我睡多久了。”
“一會。”
我翻了個白眼,鬼知道你們鯨魚打盹一會要多久啊。
“洌。”
【不到兩小時。】
“我就很好奇,洌,為什麽你跟公正明知道我在一點點吞噬你,你一點都不緊張?”
【吾主完全吞噬吾大約需要兩萬年,所以吾並不緊張,最少吾可以與吾主渡過這場遊戲。】
“……得,白擔心了。”
什麽鬼啊,原來要這麽久的,我還以為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失去洌這個時鍾呢。
兩萬年還早,起碼還不到我擔心洌的時候。
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怎麽把這艘漁船和這些垃圾運出去。
話說鯨魚會嘔吐不,抹香鯨好像會。
“喂~!你會嘔吐不,要不你試試把這些東西吐出去。”
“太大了,吐不出來。”
“那好,我把能切的切小了,你再吐出去吧。”
“好~”
能吃進來吐不出去還真的是一個奇葩。
我剛準備潛下去把漁船砍了,突然又想一個辦法,根據我現在看的情況,這艘船大部分地方都被腐蝕了,基本上就剩下一個鋼架子。
利用它的胃液把這艘船擠壓成廢鐵不就完了。
就這麽辦,我張開了雙手,閉上眼睛,隨著元素力和靈魂之力銜接,我逐漸摸索出這艘漁船現在的情況,船尾部分基本上就剩下一層鐵皮,相比船首部分簡直不要太薄。
看來這段時間這隻大鯨魚的補足了一陣子鐵。
漸漸我忘記了自我,現在我已經完全的控製了這些胃液,我開始擠壓船體。
這跟在手中擠壓可樂餅完全不是一種,知道嗎。
你試圖想象一下自己是一團**,將一個空心的固體包圍,然後一點點的收縮、擠壓,在你用力的時候某塊脆弱的地方就會突然凹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