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看得出來,每一個人生前都很痛苦。
可是他們手腳並沒有被捆綁,或擦傷的痕跡,也許這是因為凶手是他們都很熟悉的人。
“有沒有可能凶手跟他們太過於熟悉,從而導致凶手在行凶的時候,眾人都尚未反應過來?”紀驍彬問。
“一次兩次還可能,但是這裏可是足足11條人命!如果不是白敏儀瘋了逃了出來,我猜她最後肯定也……”高晗玉反駁道,但是說到最後,他忽然有種說不通的感覺。
為什麽隻有白敏儀能順利逃出來?會不會凶手突然良心發現?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她不僅跑出來了,還帶著眾人的屍體一起出現。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再去一次現場。”高晗玉忽然萌發出一種,白敏儀就是凶手的荒唐想法,他對白瑾說。
“先等等,我相信她,不會的。”白瑾知道高晗玉的意思,攔住了他,“再說,在沒有有力的證據給我證明你的想法是對的之前,我不認為你去現場就能找出凶手。”
“如果說,她又同夥呢?”紀驍彬承認這個想法風險很大,一方麵容易得罪白瑾,另一方麵又可能隻是誤會,但是任何能破案的思路都必須要去查實,是他辦案的宗旨,所以他冷靜的反問白瑾。
“是啊,白隊,也不排除有這個可能。”吳東青接話,他知道白敏儀是白瑾最為疼愛也最得意的女兒,可是在犯罪麵前人人平等,不可能因為她以往的表現,而否定她有犯罪的嫌疑。
“動機呢?”白瑾無力,他想不到反駁的理由,可內心的排擠,讓他實在不願意相信眾人的想法是對的。
“我……不知道。”高晗玉低頭。
“連動機是什麽都不知道,你現在跟我說我女兒可能是個殺人凶手?你當我是白癡!”
“可是,我們不認為她沒有嫌疑!有嫌疑就必須要找證據,找動機,這樣案子才能立刻解決,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