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看車轍是難了。”餘天衣說。
“還可以聞味道!”童遙說。
“可是現在聞不到什麽啊?”
“這樣,晚上我們再來,現在行人走馬多,味道也比較雜亂。”
深夜子時,兩人悄悄出了客棧,沒幾步便到了臥龍街,童遙閉上眼睛,慢慢的往前走,走到中間路段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睜開眼,一看,這裏並沒有門,而是一堵牆。
“餘兄,在這裏的空氣中夾雜著火藥硫磺的味道。”
“童兄,這一條街好像都有啊。”
“不,到了這裏最濃,不出意外的話,馬車應該是從這裏進去的。”
“可是,這裏隻有一堵牆,並無其他啊。如果是從這個地方進的話,我斷然不會跟的時候跟丟啊。”
“或許是從其他門進,但是極有可能就是藏在這裏。”
“待我進去看看!”
“不可,裏麵的情形我們一無所知,這個時候餘兄斷然不能冒險。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我料想兀立定然是知道了多一車火藥的事情,才被滅的口!”
“是啊,偷運火藥是重罪,查到必然是死刑!”
“隻是這些人寧願冒著被查的死罪,也要偷運火藥,又是為了什麽呢?”
“這個我可想不到!”餘天衣說。
“是啊,就算祈雨引火要用,也隻需要一點即可,這連續多日,每晚一馬車,這數量可不少啊。”
“看著吧,在這個客棧周邊,近幾日可以看的戲肯定少不了!”童遙說。
虎賁
這天夜裏,暗月無光,整個開封城一片漆黑。就連打更的人都得打著個燈籠,在城裏摸索著報時。
餘天衣和童遙毫無睡意,在客棧的窗口坐著,可是這夜色漆黑,什麽也看不到,霹靂堂門前的燈籠也在風中搖曳著,像是隨時要熄滅了似的。
忽然,隻見霹靂堂大門一開,一個人從裏麵跑了出來,從步伐上來看,有些趔趄,像要摔倒似的。不一會,後麵跟著跑出了四五人,緊緊追趕,餘天衣見狀,對童遙說:“看來有情況,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