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大的案子,又是秋雨時節,而做的人不知鬼不覺。李近風之前就覺得這個案卷裏肯定有內鬼。裏應外合做出的大案。
崔慶的二夫人帶到堂上的時候顯得十分驚慌,眼神中透露著恐懼和無助。李近風第一直覺,這個**的女人肯定和凶手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月姬,說,是不是你夥同凶手謀殺了崔慶,還不從實招來!”
“大人,我沒有,我冤枉啊”
“冤枉,你看你做賊心虛,驚慌失措的樣子,像是冤枉你嗎?”李近風喝道。
“再不把你謀殺崔慶的事實招來,大刑伺候!”
“大人,我沒有啊,我冤枉啊!”
陳禦風給李近風打了個眼神,兩人步入大堂的屏風後麵。
“先生,從我辦案多年的經驗來看,月姬神色慌張,眼神躲閃,雖不能說她就是殺人凶手,但她肯定是知情者,有著逃脫不了的關係。先生暗示我暫停用刑,莫非有什麽不對?”李近風不解道。
“李大人,眼神慌張,神色躲閃是有意識隱藏秘密的表現,但是月姬不可能是殺害崔慶的凶手!”
“先生為什麽這麽肯定?”
“八大豪紳一起被殺,手法又完全一樣,這很明顯不是一兩個人完成的,再說了我問過月姬的婢女,她供述崔慶被殺那晚,月姬沒有和崔慶在一起,有著不在現場的證明。”
“那她為什麽一上大堂就慌張?”
“我看你剛才審問之時,躺下站著的一後生也顯得十分驚慌,我打聽了一下,原來是崔慶的侄子,月姬**肥臀,一看就是性欲極強之人,估計是崔慶滿足不了就和其他的男人打的火熱,你待會就去審問月姬,專問藏銀通奸之事,應該就明白了!”
“那會不會是他們兩人怕事情敗露,一起殺死了崔慶呢?”
“李大人,月姬一女子,那後生也一書生,你覺得他們能一刀把崔慶的頭顱砍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