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隱情
剛送走一個城府深的,就進來一個看上去毫無城府的年輕人。
“我呀,我就挺喜歡她的。”記者蘇楚宜毫不掩飾地表達了對寧子晨的愛慕之意。這個人年紀跟簡易相仿,性格也很相像,同樣是熱情爽朗,隻不過比之簡易,蘇楚宜又多了幾分玩世不恭。當蘇鏡問他,《順寧新聞眼》欄目組有沒有人喜歡寧子晨時,他馬上做了前麵的回答,之後又覺得言猶未盡,繼續說道:“誰不喜歡她啊?臉蛋漂亮身材又好,還是主持人,要是找這樣的女人做女朋友,走在大街上要多有麵子就多有麵子。唉,真可惜啊,這麽好一女人,說沒就沒了。”
蘇鏡笑道:“不過有人說她是個花瓶。”
“嗨,花瓶就花瓶嘛。說她是花瓶的有兩種人,一種是男人,一種是女人。”
“這不是廢話嗎?”蘇鏡心裏想著,不滿地看看蘇楚宜。而蘇楚宜卻沉浸在自己的分析中:“男人嘛,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真要跟她睡上一覺了,你就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花瓶;至於女人,那就是嫉妒,說人家是花瓶,往往隱藏著對自己的誇耀,證明自己有內涵。”
“你這麽喜歡她,沒去追她?”
“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一沒錢二沒權,她怎麽會看得上我啊?”
“不試一下,你怎麽知道不可能?”
“我可沒那膽子。”
“追女孩子,大不了被拒絕嘛,有什麽好怕的?”
蘇楚宜壓低聲音說道:“人家上麵有人。”
蘇鏡想起了夏秋雨為寧子晨的辯護,問道:“李台長?”
“嗬嗬,我還以為我是第一個告訴你這消息的人呢。”
“他們有多久了?”
“應該有半年多了。就是寧子晨跟李台長好上了,這才當上了《順寧新聞眼》的主持人。”
“她以前是幹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