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望秋說罷,眼神逐漸變得淩厲,語氣也冷了下來,“還是說這就是你們的誠意?麵對這樣粗鄙不堪的考題,不是想辦法彌補錯誤,反而選擇視若無睹。”
“那位大人要是知道你們這樣做事……”顧望秋的聲音忽然放輕,頓住不再說話。
雲紹通過他的示意想起了什麽,臉色瞬間難堪起來。
這小子居然和那位大人有牽連,這可不是他能管製的範疇了。
不過……
雲紹還是留了個心眼,萬一這小子誆他也不是沒可能。
他心一狠,咬牙道:“我知道了顧先生,您不必再說!這件事我一定會對遊戲嚴懲不貸,給顧先生您一個交代!”
眾人看呆了。
還能這麽走後門?
所以顧望秋真的認識那個什麽大人?
那他怎麽不早點出來結束這場恐怖的遊戲?
“隻是……先生您有所不知,大人他這段時間不在我管轄的區域內,我也沒辦法找他求證。”
“不過不用擔心,凡是我家大人罩著的人,肯定會有他的腰牌,您可否把大人的腰牌借我一看?”雲紹討好般笑道。
眾人相覷:糟糕,要涼!
顧望秋哪裏有什麽腰牌?
這小子肯定是唬雲紹的啊!
完了完了,吹牛皮吹得太大,要爆炸了!
顧望秋“咚”的一聲拍桌而起,一向沉穩的他此刻也動了怒,眉毛不像之前那般舒展,而是緊緊扭曲,嘴巴微抿。
顧望秋強壓下怒火道,眼神宛若冰刀狠狠刺向雲紹,“林萬仇那小子是這麽說的?沒有腰牌就得按他的規矩來辦事?好啊,可以。”
顧望秋冷笑:“等他回來老子扒了他一身皮,送給於寒鬆,我看到那時還你們還要不要堅持你們的規矩。”
雲紹被嚇傻的話都不會說了,瞪著大眼結巴道:“什麽,送,送給七……七殿?”
“七,七殿是誰啊?”一號弱弱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