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一陣冰涼襲來,陳墨在一陣嘈雜聲中清醒。
當他剛睜開眼,看到眼前那張噙著笑意的熟悉臉龐時,陳墨頓時牙呲目裂,掙紮著想要向前撕爛它,完全沒在意那隨著他掙紮而水漬四濺的淩亂長發。
此時的陳墨,正被五花大綁在一根十字木樁上,而木樁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廣場高處,下方站滿了人。
正在笑著看向他的人,一身黑衫,濃眉大眼,一臉絡腮胡,正是他的師傅,方擎。
方擎看到陳墨醒來,便抬手製止了後方的議論聲。
方擎朝著陳墨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轉身換了個嚴肅表情,對著下方朗聲說道:“小相穀弟子陳墨,酒後亂性,意圖侵犯弟子方靈,好在本穀主及時趕到,這才沒有釀成大禍。”
方擎話語停了停,看向下方一名身著粉紅衣裙,正在掩麵哭泣的女子。
“陳師弟怎麽能這麽做呢,簡直太有辱師門了。”
“不會吧,陳師弟平時雖然喜好喝酒,可從來沒做過什麽出格的事啊,不會是個誤會吧?”
“誒~你不知道,酒後亂性這種事哪那麽容易控製?他以前是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但昨天他剛剛聚靈境圓滿,這一高興,多喝了幾杯,把持不住也在理啊。”
“唉!大好前途,就因為一點情欲毀於一旦,陳師弟糊塗啊。”
方擎聽著下方的議論聲,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神色,隨即做出一個痛苦表情說道:“按門規,陳墨企圖侵犯同門,應當被立即處死!”
他話音突然一轉,歎息道:“然而,念在陳墨是初犯,又沒有侵犯成功,所以死罪可免···”
方擎話音未落,名叫方靈的女子的叫喊聲卻打斷了他。
“嗚···嗚,穀主,陳墨雖沒有得手,可侵犯弟子是事實,若是穀主不給弟子一個交代,弟子也沒臉活下去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