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村長頓時被嚇一跳,而後便用凝重的目光看著我,嘴中都傳出倒吸涼氣的聲音,至於身後的村民,更是被嚇得不行。
“你是說,這裏剛剛有人?這絕對不可能,這房門可都沒有敲動的痕跡,而且這處鬼屋,別人進來又能做什麽?”村長說道。
聽到村長的話,我的眼神倒是顯得嘲諷,而後便指著那放在桌麵上的水杯,直接開口質問起來。
“如果這裏剛剛沒有人的話,那這桌子上的水為何是溫熱的,而且我不僅斷定這裏剛剛有人,而且我還能斷定,這裏的人剛剛就在這裏。”我說道。
“哼,別以為有些本事就能在這裏胡說八道,以我看,你這分明就是在信口雌黃,你是有第三隻眼睛不成,能發現這裏有人?”袁奎不服氣的說道。
聽到袁奎的話,我的眼神倒是顯得嘲諷,而後便帶著他們直接進入內堂,指著內堂內尚且燒著的紙紮人。
“如果沒有人的話,你覺得這紙紮人還能憑空自燃,而且你也不看看,既然紙紮人都在這裏,肯定是要有人搬運過來。”
我的嘴角噙著冷笑,繼續說道:“這紙紮人分明就是玄門中人用來控製屍體的介質,通過紙紮人來控製屍體,從而剛剛張遺孀才能給我們對抗。”
聽到我的話,就連袁奎都被問得啞口無言,但他依舊不願意承認自己不如我,因此便隻能冷哼一聲。
“就算是這樣,那又能夠如何,如今那人既然是逃跑,就說明不是我們的對手,而我們能將他給嚇跑,就說明已經完成任務了。”袁奎說道。
聽到袁奎的話,我頓時情不自禁的翻起白眼,用看待白癡的目光看著袁奎,情不自禁的緩緩搖頭起來。
“在你看來,難道這事情就如此簡單?”我的嘴角忍不住露出嘲諷的笑容,而後便轉頭看向許天:“看來這次我們能否完成任務,就看能不能將那邪惡術者給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