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回答說:“沒錯,其實蘇雨瞳那一次並沒有說謊,'蟲蟲'雖然不是她的綽號卻是她的小名昵稱。”
“而躲在這座觀音庵裏麵古佛青燈、逃避紅塵的逸塵法師,就是蘇雨瞳的生身之母、正宗的親媽……
楚靜嫻一下子睜大了美眸,一臉的驚愕和難以置信:“怎麽可能!蘇雨瞳的媽媽不是早就已經跳樓自殺了嗎?”
我抬了抬手同樣小聲說道:“以後有時間我再詳細告訴你吧,我估計逸塵法師很快就會出來的。”
楚靜嫻沒有再繼續追問,但臉上的喜出望外卻是難以掩飾……
這一次,僅僅不到兩分鍾的工夫,黑漆斑駁的大門就“吱呀”一聲迅速打開,一個身穿土灰色僧衣的出家人快步走了出來。
那個看上去三四十歲的中年尼姑直接忽略了我,一出來就把目光鎖定在了楚靜嫻的臉上。
不過,中年尼姑的目光也僅僅上下打量了楚靜嫻幾秒鍾的工夫,很快就恢複了淡然如水、古井不波,並且低眉合掌念了一聲佛號。
我趕快神色鄭重地小聲說道:“法師您好!蟲蟲她這次遇到了大難,除了法師您以外,沒有人可以救她!”
中年尼姑慢慢抬起頭來直直地盯著我的眼睛,好像要把我徹底看透一樣。
我的目光絲毫不躲避、不閃爍,而是坦然平靜地與她對視著,並且再次小聲說道:“我們兩個絕對不是便衣警察,也絕對沒有試探法師的意思!”
“我們兩個這次之所以遠道而來,是因為蘇雨瞳、也就是蟲蟲她遇到了意外,成了植物人……
聽我這樣簡單一說,中年尼姑忍不住當場潸然淚下、立即雙手合什:“南無阿彌佗佛,我就是逸塵法師,兩位請到裏麵說話吧。”
說罷這些,逸塵法師轉身就走。
我和楚靜嫻相互瞧了瞧,立即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