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不信的話,我可以讓你再嚐嚐那種刀鋸之刑。”
一聽我明確說出“刀鋸之刑”四個字,賽烏角眸子裏麵的懷疑之色刹那間消散殆盡,急忙擺了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相信!”
抬手擦了擦頭上臉上的冷汗,賽烏角好像死裏逃生一樣告訴我說,噩夢就是地獄。
他剛才在噩夢裏麵被幾個鬼卒實施刀鋸之刑的時候,是從襠部一直慢慢鋸到頭頂,那種鋸齒“呲啦呲啦”慢慢鋸開骨頭的聲音和鑽心的疼痛,讓人根本無法承受。
最可怕的是,冰涼的鋸齒明明已經鋸開了心髒、鋸開了顱骨,但他仍舊無法死去,甚至可以眼睜睜地看到自己的身體被鋸成了兩半兒,清清楚楚地看到鮮血流得滿地都是……
梁玉秀在旁邊告誡賽烏角說,蠍子蜇人雖然疼痛難忍卻遠遠比不上地獄酷刑。
更何況被蠍子蜇死以後就脫離了痛苦,而那種地獄酷刑卻是能夠一直反複執行,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我們法主這次很快讓你醒來、讓你擺脫刀鋸之刑,實乃是高抬貴手、饒你一次,否則完全可以讓你就算肉身死去但一縷靈識仍舊沉淪在各種酷刑之中。
賽烏角臉色煞白地半張著嘴愣在了那裏,看向我的眼神兒裏麵明顯流露出畏懼之色……
我也沒有繼續折騰賽烏角,而是衝著他說道:“你盡管了解查證我和鄭光偉到底誰才是無恥敗類去吧!”
“如果你調查了解的結果是我胡彥飛喪天害理,歡迎你堂堂正正地來找我,到時候我不但不會為難你,而且還會詳細告訴你趙廣元和潘文豔他們兩個的事情。”
說完這些,我衝著梁玉秀等人一擺手:“我們走!”
在回去的路上,我向楚靜嫻了解一下幻術的情況,以及如何才能徹底不被它誤導。
作為清華大學的才女,楚靜嫻並沒有談到鬼鬼神神那些東西,而是從科學的角度來分析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