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如拖死狗一般將趙山河拖到了附近的柴房。
過程十分血腥,不必詳細描述,足足過了半刻鍾,伴隨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張浩又將臉色慘白的趙山河給拖了出來。
楚天行皺了皺眉頭,“你把他怎麽了?”
張浩陰陰一笑,撩起趙山河的長袍,用手一指他的腳,“大人您看。”
此刻,趙山河的腳已經稱不上是腳了,五根腳趾被連根斬斷,腳掌與腳心上的肉也被剃幹淨了,鮮紅的血肉與白骨混合在一塊組成了一副恐怖的畫麵,怎麽看怎麽瘮人。
楚天行眉頭皺的更深了,“有點殘忍了,僅此一次,下次不允許你這麽做了。”
景吾不屑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若是不這麽對他,他會老實嗎?”
楚天行搖了搖頭,“做人要有底線,若是沒有底線,我們與這些畜生有什麽區別?”
景吾攤了攤手,“本大爺懶得管你的閑事,既然你不同意,那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就由你來處理。”
吩咐張浩背上趙山河,楚天行帶著兩人直奔趙山河的大宅而去。
他已經想好了,在大河宗的這幾天就住在趙山河的家裏,一是圖個舒適,二是為了方便進出大河宗的內宅。
趙百靈在大河宗位高權重,他孫子的住所自然是位置極佳,緊挨著內宅,沾染著龍氣,金碧輝煌,風水上佳。
大河宗的內宅是宗主及其家眷的住所,楚天行這次回來的目的之一就是拿回他母親的遺物,因此,必須要進入內宅。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母親是死是活,從四歲開始,他就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不過,在這種環境中,一個出身卑賤的奴仆,失蹤差不多就等同於死亡,八成是被人害死了。
他並不知道凶手是誰,不過,猜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不是楚廷意的大夫人就是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