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崽子,你敢這樣對我,我李家是不會放過你的。有膽量,留下姓名。”李泰神色無比猙獰,血紅著眼睛,死死的盯著葉飛,宛若要吃人的老虎一樣。
他要報仇。
他要將這個敢廢了他的小崽子千刀萬剮。
“古丹河首席大弟子柳如是。”葉飛淡淡的道。
說完,他便是拉著李安瀾以最快的速度遠去。
因為他發現,古丹河身邊的那兩位洗髓境巔峰的武者,已經將陳冠,胡山他們全部擊殺了。
若是他現在不走,待會兒即便是想走都難了。
他的血融術,固然厲害,但也有極限。
遇到洗髓境巔峰的武者,依舊無法力敵。
“古丹河的弟子柳如是?”
“很好,我記住了,等我回去後,我不僅要滅了你柳如是全族,連這個老不死的古丹河,我也要弄死他。”
李泰咬牙,十指緊握,因為太過於用力,十指插、進了掌心,鮮血不斷的溢出,但他卻渾然不覺。
他此刻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回到李家後,請他父親出手,將柳如是以及他身邊的所有人,全部抓起來淩遲處死。
“啊切。”而此刻,古丹河打了個噴嚏,眉頭微皺,心頭忽然生出了一絲不安,“奇怪,我心裏怎麽會忽然感到不安呢?”
“柳公子,憾仙宗這是怎麽了?”李安瀾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回頭看了眼憾仙宗。
此刻憾仙宗內,四處散發著刺鼻的血腥味,數以千計的弟子往外快速逃走,臉上充滿了恐慌。
“也沒有什麽,隻是今日憾仙宗來了一個老糊塗蛋,說要滅了憾仙宗。”葉飛微笑。
“滅了憾仙宗?”李安瀾麵色微變,“公子,你可知道,這出手之人是誰嗎?”
雖然,憾仙宗在金陽城,算不得什麽頂尖大勢力。
但能夠在金陽城屹立上百年而不倒,自然有它的生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