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校長努力在腦海中思索，等了好半天，說道：“好像有一個姓吳的主任，對女生宿舍樓挺感興趣的，特地囑咐將那副油畫掛在大廳最顯眼的位置。”
吳？吳主任？
靠！不會那麽巧吧！我倒吸一口涼氣，問道：“那個吳主任長什麽樣？”
孫校長說道：“四十多歲，眉毛很濃，身材也不高，挺瘦的，看上去很凶，不太像教育行業的人，但說話還算客氣。”
我的心一下就涼了，身材樣貌描述，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吳道靈，通靈派的掌門人，這孫子到底要幹嘛啊？
這時候，大廳內，正在研究油畫的幾個人也走了出來，邱石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說道：“四海，我們能力有限，如果你肯定這幅畫有問題，我們會帶回局裏再做研究。”
我沒搭理邱石，轉身看向孫校長，問道：“現在……應該有12個女生精神失常了，對吧！”
孫校長心中盤算了一遍，說道：“不錯，算上今天這個，正好12個！”
我問道：“都在同一家醫院麽？”
孫校長點頭說道：“對的，遼東第六醫院。”
我轉身就往學校門口走，邱石和白如夢攆了出來，白如夢一把拉住我，說道：“常四海，你這算什麽？我招你惹你了，對我愛答不理的，昨天在咖啡廳說的話，你都當屁放了？”
邱石聽得一頭霧水，連忙問道：“如夢，你說什麽？四海跟你說什麽了？”
我點燃一支煙，緩了緩情緒，說道：“邱主任，昨天我跟白如夢表白了，我說我喜歡她，隻要她點頭，這輩子，我要定她了。”
邱石眨了眨眼，看了看白如夢，又看了看我，說道：“喜歡？你們……你們倆？開玩笑呢？”
我吐了口煙兒，說道：“邱主任，當然沒開玩笑，喜歡一個人用不著藏著掖著。”
邱石一步跨到我們中間，麵衝白如夢，白如夢也有些羞澀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