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我拉著白如夢的手,寂靜的街道中,過往的車輛很少,陣陣涼意,這種感覺甚是愜意。
白如夢問道:“四海,你要溫術鴻幫你挖那具屍體做什麽?當心自己暴露。”
我回道:“吳道靈收集那麽多精魄,幹的肯定不是好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等不起,我娘更等不起,隻要讓我抓住機會,一舉把通靈派推翻。”
白如夢深吸一口氣,說道:“四海,我覺得,你這麽做,太魯莽了,應該計劃一下。”
我淡淡一笑,說道:“這件事在我心裏已經計劃很久了,我想過任何可能,也做了最壞打算,但現在的進程,要比預想的好。”
見白如夢沒說話,我問道:“喂,你怎麽不問問我具體計劃是什麽?”
白如夢噗嗤一笑,說道:“四海,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你沒把我當外人,我已經很心滿意足了,咱們立場不同,角度不同,出發點也不同,你不會把全盤計劃告訴我的。”
白如夢真是善解人意,害我之前編好的瞎話無處訴說了。
天氣比較冷,我順勢搭上白如夢的肩膀,摟在懷裏,她很驚訝,說道:“常四海,我可是剛剛答應你,咱們的進展會不會太快了。”
“快嗎?”我摟著白如夢更緊了,說道:“咱倆在二十多年前就有媒妁之言,更何況,你忘了,在村裏的時候,咱們都接吻了。”
“哼!”白如夢的手肘,重重的杵了我一下,說道:“你那是占我便宜,還好意思說呢!”
我哈哈大笑,說道:“當然好意思了,酒店訂房的時候,你就開了兩間,明擺著姚月和春福睡一間,咱倆睡一間嗎?”
白如夢更氣,手肘又懟了我兩下,說道:“冤枉人,這都是大福子的主意。對了,這裏離酒店差不多10公裏呢!你打算走回去嗎?”
我一邊摟著白如夢一邊說道:“那怎麽辦?月朗星稀,又打不到車,走著還浪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