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福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都知道了,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我都告訴她了。”
此時此刻,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說道:“我爹喪事的細節,你也告訴她了?”
我張春福愣了片刻,說道:“都說了,但是……好像……你爹胸口少了一塊皮的事,我沒告訴她,我以為她會知道。”
說到這兒,我心裏算踏實不小,爹胸口消失的那塊皮,至關重要,也許就能揭秘,誰在圖謀不軌。
我又囑咐了張春福一陣,才安心離開。
第二天早上,我還沒睡醒,就聽見院子裏嗩呐的響聲,照舊車水馬龍的人流,在為我爹安排入殮儀式。
我出門就看見張春福和白如夢站在我家院門口,我趕緊跑出去,問道:“春福,你丫有病吧!怎麽帶她來了?”
“哼!”白如夢一挑下巴,說道:“我怎麽就不能來,你爺爺是遠近聞名的風水師,而且常白兩家關係走的那麽近,我不來,於理不通。”
說完,白如夢邁步走進院子,直奔正房。
我薅著張春福的衣領子,問道:“她又和你說什麽了?”
張春福撥開我的手,說道:“什麽也沒說,她早上打電話叫我起來,要我陪同,拜訪一下你爺爺,我說兄弟,你別那麽緊張,小場麵而已。”
我和張春福來到正房,白如夢很恭敬的站在爺爺麵前,“常老好!我叫白如夢,小時候……”
還未說完,爺爺抬手打斷白如夢,露出滿臉的笑容,說道:“原來是白家丫頭啊!一晃都長這麽大了。”
白如夢很乖巧的坐在爺爺身邊,安慰道:“常老,您節哀順變,四海這麽孝順,一定不會虧待您的。”
我裏外屋轉了一圈,我娘哪去了?
走上前問道:“爺,我娘呢?昨天暈倒後,就一直沒醒來,現在哪去了。”
爺爺點了點頭,說道:“你娘沒事,今早讓村長送醫院療養一段時間,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