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坐在我身邊,可憐巴巴的說道:“四哥,我是真心實意想留在你身邊的,我保證,以後違法亂紀的事,絕對不做,隻聽你的命令。”
我歎了口氣,轉頭說道:“邱主任,你看到了,既然你無權做主,我現在又傷了,讓他在我身邊照顧兩三天總沒問題吧!”
邱石點頭說道:“當然!可是四海,你的傷不能再拖了,應該盡早跟我回調查局。”
我禮貌的笑了笑,搖著腦袋說道:“現在無礙,邱主任,您不會忘了,犁頭巫家在你們眼裏是邪術,可在我眼裏,犁頭術卻是懸壺濟世的秘術,我爺爺在世的時候,不知道救了多少人。”
邱石說道:“四海,能醫難自醫。”
我拍了拍胸口,說道:“我現在生龍活虎,如果真到了那一步,還望邱主任舍命相救。”
邱石抬了抬眼睛,看了易天行一眼,說道:“四海,你在逼我。”
“決沒那個意思!”
邱石無奈的歎了口氣,起身向門外走去。
易天行激動的說道:“四哥,謝謝,謝謝!大恩大德,一定沒齒難忘。”
我向後一仰,說道:“累了,回房休息去吧!”
等了片刻,第二位客人走進來,白如夢臉上帶著怒氣,坐在我身邊,對著我胳膊狠錘一拳,“常四海,你不地道。”
我攤了攤手,說道:“有什麽不地道的?我向他借人,他不借,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白如夢一個勁兒的翻白眼,手伸進我的被窩,掐著我的肋下,擰了一圈,疼得我眼淚直流。
白如夢氣憤地說道:“常四海,你就是個害人精,你讓邱主任下不來台,他把難題都踢給我了,明天中午之前,必須說服你回調查局,否則,邱主任向上級打報告,我就會受到處分。”
我趕緊抽出她的小手,實在太疼了,揉著肋骨說道:“處分就處分唄!大不了辭職不幹了,什麽狗屁工作,不贏天不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