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計劃……”
“什麽計劃！？”
麵對這樣的問題，董清妍卻沒有說話，隻是從楚白熊手上接過一份材料，頗為玩味地問道：“學弟……你製作拓片的成功率是多少？”
楚白熊默然了。
其他人也跟著沉默了。
成功率，任何拓片製作師的繞不開的話題，也是決定一個圖紋師或者篆刻師終身成就的最重要因素。
在神州大陸上，圖紋師或者篆刻師之所以數量稀少，不僅僅因為天賦的限製，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就是製作拓片的成功率問題，試想，一名所謂的圖紋師，在製作拓片的時候，製作一張失敗一張，製作一張失敗一張，即使他在不可控的偶然之間成功製作出一張拓片，這樣的成功率，這樣的資源利用率，對整個人類又能有多大幫助？
遠的不說，就說馳名天水印者學院的財神趙福明，他師從李無常卻不能成為一名圖紋師，其根本的原因，就是他製作拓片的成功率過於低下，以至於自己都忍受不了，才毅然放棄了圖紋師這個職業，轉而一頭紮進了後勤管理之中。
成功率，一直在圖紋師的圈子中，被譽為隱形的天賦，而且，對於所有的圖紋師來說，這個“隱形的天賦”，要比圖紋師的天賦重要太多。
而且，就是因為重要，才不足為外人道也。
董清妍這樣直接發問成功率是多少，在圖紋師的圈子裏，實際上是很無理的行為。
事實上，如果楚白熊不願意坦白，即使他的老師李無常，也是不能強求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楚白熊，眼神中都帶著些許的期盼，他們對楚白熊這個注定要震驚神州大陸的圖紋師，關於這一點實在是萬分好奇。
楚白熊在眾人期盼的眼神中沉吟良久，才呐呐地問道：“啥叫成功率？”
眾人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