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等校長回來。”
雲濤對著淩清波不屑一笑,轉身就走,會議弄得不歡而散,大家都有些尷尬。
淩清波絲毫沒有被雲濤影響到,站起身子轉身離開,她穿著職場灰色西裝,勾勒出她成熟女人的曲線,猶如水蜜桃一般圓滿,偏偏又有一張禁欲係的臉,讓她在學校選修課裏的人氣高居不下。
這一場會議沒有結果,因為校長還沒出院,所以處罰也就遲到了許久。
隔天醒來,男生宿舍九號樓五零一,也就是我的宿舍,成為了新生的朝拜聖地,大把的新生過來喝茶聊天,個個眼裏都帶著崇拜的光芒,非要聽聽昨天晚上到底是個啥情況。
更不乏一些老生過來樂嗬嗬地交朋友,要不說多行不義必自斃呢。
“你是不知道啊,雲天之前分數不行,但是強。占了好多獎學金,搞得有一個家裏貧困的學姐心裏都崩潰了!鬧著要自殺呢,還好後來攔住了,雲天也沒咋地,誰讓他有個好爹呢?”
一個學長扼腕長歎,痛心疾首。
梁天聰破口大罵他簡直不是人,他簡直是天生的交際花,跟所有人都聊得來,三教九流,不一而足,話題永遠不會斷的。
我跟溫潤就受不了這種尷尬,躲著去了陽台。
溫潤看著宿舍跟操場似的開會,苦笑著搖搖頭。
“早知道鬧得這麽大,昨晚應該聽學姐的,找個沒人的地方套著麻袋打一頓算求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沒事,起碼以後不會有人欺負你了,聲名在外啊兄弟。”
溫潤頭疼地捏了捏眉心,纖細的手指白皙修長。
“這要是給家裏知道了,我又要受家法了,這個雲天真不是個東西,出了院我還得揍他一頓。”
我算是見到溫潤的另一麵了,笑得合不攏嘴,還真是頭一次見他吃癟。
“你給算算這件事會怎麽樣,要是真被開除了,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