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會議廳。
我們宿舍四個人坐在會議當中,隔壁不遠坐的就是雲天,徐剛,還有幾個大一的新生,都是那天晚上在的,他們要給雲天作證,支持他們。
學校領導們還沒來,隻有學生在,雲天臉色平靜,跟身邊的朋友有說有笑的,似乎完全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學長,你放心吧,違反學校紀律的人,一定是會被開除的。”
一個學妹看著雲天迷妹眼,攥緊小拳頭激動地說道。
雲天嗬嗬一笑。
“你說的沒錯,不是因為被打的人是我而這件事這麽嚴肅處理,而是為了嚴明校風,不然隨隨便便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在金陵大學,那豈不是要被搞得烏煙瘴氣的?”
“說得好!”
雲天身邊一群人都被他的話所打動,人家完全不計較自己的利益,是為了對校規的維護,多麽高尚,多麽有大局觀?
反觀我們幾個,他們看我們的眼神就跟看著垃圾一樣,而且我們這也是孤零零的四個人,好像聲勢是沒有他們那麽浩大。
梁天聰聽了不屑一笑,他嘴巴向來不饒人,指著雲天譏諷道:“擱那叨叨叨啥呢,跟個怨婦似的,說的你多光明正大,為民除害一樣。”
“金陵大學成立至今多久了?因為打架鬥毆開除的學生不計其數,像為了你這麽專門開一個學校領導會議探討的能夠幾個?還不是因為你爹是主席嗎,扯個雞毛鹹雞蛋。”
“哈哈哈哈哈…對不起,不好意思。”
我實在是被他的口音給逗笑了,這一嘴爐灰渣子東北腔罵人屬實是帶勁的很。
別看梁天聰說的話糙,字字往雲天的心窩子上戳,他平生最恨的就是別人說他是究極關係戶,雖然這是個事實,但是他聽不得這種話。
所以他事事都要做到最好,起碼是表麵看起來最好,這樣才能堵住別人的嘴,也能給父親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