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聰不知道為什麽倒是對玄而又玄的事格外感興趣,我年紀不大不好暴露太多天機,他就去纏著溫潤教他一些風水術。
溫潤脾氣好,不過打太極也是一把好手,梁大少爺磨了半天嘴皮子,愣是啥都沒學到,隻能垂頭喪氣地出門去跟溫潤買材料去。
我這幾天倒是閑著,學校已經放假,一共七天,算是與校同慶,不少人回家探親,也有留在學校的,不過是情侶居多,整個學校漸漸空了下來,為校慶做最後的準備。
但是自從那天看見學校上空黑氣彌漫之後,我就越發懷疑是不是有人對金陵大學的風水做了什麽問題,為何明明是大喜將近,卻意外頻發。
先是淩主席暴斃,再是女生宿舍似乎出現了不祥之物,前天早晨時分,學校長樂湖中還有大批魚蝦死亡,翻著白肚皮。
或許一切在外人眼中看起來是巧合,但是在我眼中,有果必有因,沒有什麽是絕對的巧合。
可是算了半天依舊算不出什麽頭緒來,我有些喪氣。
“要是我有爺爺一般的本事就好了,也不會在這裏臊眉耷眼的,誒…”
我搖搖頭,轉身去了學校的圖書館中靜一靜。
別看是放假了,但是圖書館的人依舊不少,很多學長學姐們都在為自己的畢業論文做準備,每個人都很認真。
我隨手拿來本學校看著,不曾想一路走過去還有不少人紛紛回頭看我,眼神精彩,隨即轉頭就開始議論紛紛。
“哇…這個就是那個新生王啊?聽說了不得啊。”
一個女生捂著嘴巴,眼睛冒光。
“可不是嘛,可厲害了,聽說學生會主席都請假回家休養了,說是被他氣得不輕。”
“哈哈哈哈,活該,讓他天天欺負同學!”
一路走過去,我臉燒得跟什麽似的,真是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裏,搞得我好像是什麽為非作歹的惡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