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的白大天麵如金紙,骨瘦如柴,呼吸十分乏力,時不時還會咳嗽兩聲,一點自主意識都沒有,看樣子儼然一副彌留之際的模樣。
溫潤蹲下身子,在他額頭上一抹,手指按在咽喉,不多時站起身來,臉色有些不好看。
“果然不是受傷,這是中了邪祟…”
我點點頭,溫潤的觀點倒是跟我不謀而合。
白大天中庭山根坎坷,雖然小災小難不斷,但是勝在並無大禍,而現在山根纏繞一道猩紅血氣,慘遭橫禍,這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我學的太過於單一,沒法救人,你能不能行?”
溫潤無奈地搖搖頭,看向我。
龍虎山天師府學道也分流派,溫潤這一脈學的正宗的五雷天師法,走的時候殺伐果斷,降妖除魔這一脈的,殺人還差不多,救人就一竅不通了。
“應該沒什麽問題。”
我自信地點點頭,搭脈片刻,心中就有了答案。
我們倆走出去,白淺淺一下子跑過來,不小心絆到桌腿,哎呀一聲重重往前摔來,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抱,結果碰到十分柔軟的地方,她一聲驚呼,立刻站直了身子,捂著胸口,臉紅的不行,話都說不出來。
“咳咳…淺淺,我不是故意的啊。”
我尷尬一下,背過去手搓了搓,手感還真是妙啊…
白淺淺黑珍珠一般的眼裏滿是水霧,不敢看我,羞的滿臉通紅,銀牙咬紅唇,泫然欲泣。
“江同學,我丈夫他?”
白阿姨著急地看著我,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我示意讓溫潤把門給關上,這才把自己的發現通通都說了一遍,說完之後,母女倆都驚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這是真的嗎…這可怎麽辦啊…我家老頭子一輩子老實,沒害過人啊,他怎麽就,怎麽就…”
白阿姨差點沒背過氣去,心髒抽疼,還好白淺淺一直在安慰她,送她先去房間裏休息,這才走回來看著我,似乎想起什麽事來,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