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不信我的話,開始抽查,我倒背如流,他這才信了。
“你以前看書能背下來?”
我努力回想後,搖搖頭,“沒有,我家字典我花了小半年時間才學會,還是在我奶的小竹條加持下,才學會的。”
要知道我奶很少打我,但是唯獨學習,她沒少抽我。
陳墨一想喃喃自語道,“看來應該是太歲的加持,這小子還真的好命。”
“墨叔,這是太歲的功效?”
陳墨沒有回答我,而是拿來一堆紙交到我的麵前,“繼續練習基本功裁剪紙人,後麵我會教你紮紙人。”
“我能不能不學啊?”
“不能。”墨叔說完,就出門了。
而我不由的想到,參加鬼夫妻的葬禮上的兩個紮紙人,現在回想當初的細節還是忍不住後背發涼。
我端著小馬紮,做到門口邊曬著太陽,邊開始剪紙人。
其實我挺好奇,這小紙人便攜挺好的,為啥還要學紮紙人,但是我絲毫不敢懈怠,老老實實的剪著。
長時間低頭,脖子都有點受不了,酸疼的很,一抬頭就看到,墨叔拖著一堆竹子回來,他麵露難色,顯然遇到什麽棘手的事情。
“墨叔你這是怎麽了,出去一趟遇到啥事了?”我一邊說一邊活動著胳膊。
墨叔將竹子拖回來後,找到砍刀,開始將竹子劈開,最後做成一根根細條狀態,最後又弄出一堆紙。
“沒什麽,別總分神。”
陳墨雖然平時冷臉,但是跟他相處久了,陳墨心裏有事,還是能看的出來。
他一有事就會岔開話題,避而不談,應該是他不擅長說謊,他生氣就不會多說。
但是他不想說我也肯定問不出來的,於是不再追問。
我隻能看著陳墨開始用竹簽兒,開始編織出紙紮人的框架,然後再將紙一點點的糊在框架上麵,最後就是畫上人的五官貼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