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窗外逐漸變亮的天，江河才注意到已經過了一整夜。
“這就是規則嗎？”
再看這個世界的時候，江河心中不禁帶有一絲敬畏。
他隻是觸碰了一下那條規則，差點就被這強大的威壓給滅殺了。
難怪福伯說破鏡者這一條路充滿荊棘。
自己算是體會到了。
不過剛才自己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聽到了虹夫人的聲音。
江河總覺得有些蹊蹺。
“黑球，是不是你？”
看著在經脈中自由徜徉的無盡黑球，江河用意念一把抓住它問道。
之前黑球引導他觸碰規則的話哪裏像是它一個球能想出來的。
它肯定不對勁。
“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
黑球瘋狂晃動，仿佛在搖頭一般。
“好家夥，還學會否認三連了，肯定是你！”
江河聽到它這麽說，心中的猜測更是堅定了幾分。
“是不是你把鬼子……不對，你把虹夫人引來的？”
“救命啊！有人殺球啦！”
無盡黑球在江河的意念之下被瘋狂揉捏，不停的變幻著形狀。
“我招，我招！”
聽到無盡黑球的求饒聲，江河這才停了下來。
“她讓我找機會告訴你如何觸碰規則，我想這是為你好，就照做了。”
“那好處呢？”
“啥好處，能吃嗎？”
江河看著裝傻充愣的無盡黑球，露出了核善的微笑。
這破球看到吃的就來勁，沒了吃的就銷聲匿跡，典型的沒有好處不幹活。
虹夫人找它傳話，怎麽可能不給點好處？
“啊啊啊啊！”
一頓拿捏，無盡黑球被整得欲仙欲死，無力地說道。
“她在空間之力裏麵留了兩滴本源之力給我，剛才為了幫你恢複經脈用了一滴。”
江河聽到它說的話，回想起剛才黑球擠出來的一絲能量。
這才想起來，原來那就是本源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