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阮文龍背會回宿舍,天色已經蒙蒙發亮,白姍姍也有些困倦,靠在床幫上,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
我走到她身前,問道:“大師姐,剛才你收魂魄那招是什麽名堂啊?能不能教教我,省得我以後碰上事尷尬,讓我呈呈威風。”
白姍姍耷拉著眼皮,興致缺缺的說道:“小屁孩,你已經夠威風的,能讓阮文龍赴死感謝的人,你是頭一個。”
我笑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那不是多虧大師姐給撐麵子嘛!多謝,多謝,我說大師姐,爺爺以前從沒教過我咒語之類的東西,剛才我聽你小聲念的那些,有些耳熟,好像爺爺以前也念過,能不能教教我呀!”
“黃鼠狼給雞拜年,你沒安好心……”話沒說完,白姍姍眼皮一沉,靠在床幫上就睡了過去。
我無奈至極,找了件衣服給她蓋上。
我隨便找了張下鋪,折騰了一宿,稍許有些困意,坐了一會兒,迷迷糊糊的昏睡過去,一覺睡到正午時分,感覺有人晃動我,睜眼一看,換好衣服的阮文龍正在衝我咪咪的笑。
我揉了揉眼屎兒,坐起身問道:“龍哥,你也睡醒了?大師姐人呢?”
阮文龍坐在我身邊,一隻手順勢搭著我的肩膀,這舉動,有些讓我受寵若驚,說道:“姍姍在飯店訂餐,我是回來叫你起床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回道:“龍哥還回來叫我,不敢當,我一個農村人,吃點剩菜剩飯就行。”
阮文龍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那可不行,你可是我和姍姍的救命恩人,怎能慢待,之前是老哥有眼不識泰山,四海兄弟不要介意,一會兒我就向你敬酒賠罪。”
哎呦喂,我趕緊擺手,說道:“豈敢,豈敢,龍哥這麽說不就見外了麽?”
我和阮文龍來到一家規模很大的飯店,對我來說,這規模算是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