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音不服氣道:“那人家怎麽知道你剛才那麽犯愁是不是在故意暗示我啊?”
“再說了……受了你這麽大恩惠,我又無以為報的……”
“總不能……就這麽心安理得地接受吧?我總覺得不真實……”
陳牧被她的腦回路給震驚地半天沒說出話。
不由得感慨修仙界的價值觀真是現實到了一定程度。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時代,任何好處都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能得到。
有些人雖然不至於切身地接觸到,但耳濡目染之下,還是會受到影響。
說起來,這其實是一種時代的悲哀。
陳牧歎息道:“算了。本君不是那種人,如果我需要,我會和你明說的。”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功法留給你。”
沈妙音緊繃的身體一瞬間輕鬆了不少。
雖然她表現得一副駕輕就熟的樣子,可其實是個全然沒有任何經驗的新手。
剛才那番作為,憑借得也不過是一腔上頭的勇氣。
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此刻被陳牧一打岔,那種勁頭立刻就消失不見了。
再次變回了一個純情的小白兔。
“功法……到底怎麽了?”
沈妙音呆呆地問道。
陳牧簡單地解釋了一番,總結道:“可以確定的一點是。”
“功法肯定有辦法留下來,但是不能直接書寫。”
“就算是以密碼的形式,也會被解析出來,然後予以銷毀。”
“所以,我們必須找一個更加隱秘,最好是全然無法解析的方法去記錄它。”
沈妙音沉默了一會兒,試探性地問道:“不知道師父,會不會畫畫?”
“畫畫?”
陳牧下意識要說不會。
但是響起似乎之前係統給的上個任務的獎勵,就是什麽滿級畫道造詣。
“還以為一輩子都派不上用場了,結果竟然在這種時候用上了?簡直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