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這出手,狠了點吧!”
領頭的官差臉色難看,這兩人當著他的麵出手,是在明晃晃打他臉。
方溯搖頭說道:“我覺得你現在要考慮的是,他到底為什麽要出手,為什麽一聽到報案兩字就這麽激動。”
在官差注意力轉移到周銘身上時,方溯拉著周成言退回了人群裏,悄悄問道:“你到底想報什麽案?”
“殺人案,這老家夥為了立威,在我們麵前殺過幾個人,我猜他以為我知道什麽證據,所以才會這樣突然出手。”
“自作孽,不可活!”
不管官差怎麽問,周銘就是不承認,周成言指了幾個以前埋屍的地方,雖然並沒能找到屍體,但新翻的泥土和泥土裏遺留的一小點屍骨還是讓官差對周銘的信任度直線下降。
這場鬧劇就這樣亂糟糟過去了,周銘下場如何,方溯懶得管,哪怕沒證據能證明他殺人,也能讓他把這些年吃下的糧食吐出來。
周成言說,村子裏還留著的人,恐怕都不敢說話,他們太害怕周銘了,而在方家村裏的這一部分,周銘又可以將髒水潑向方家村,三五天內解決不了。
官差來了又走,留下一百多口人一個月的口糧,也沒有幫周家村追回那一千斤糧食。
去村北的小斜坡打了幾遍拳,到了夕陽西下,準備回去之時,耳邊傳來一道詭異的聲音。
“拳豈是這般練法,你……想要橫壓天下的武力嗎!”
“誰!”轉身看遍,沒有發現任何人影,“裝神弄鬼!”
與此同時,周銘也聽到了同樣的聲音:“是否很憋屈,還想殺人,你……想要橫壓天下的武力嗎!”
“要!我當然要,我等了十年了,你終於又回來了!”
十年?又回來了?
“來了,師父果然沒有騙我!”
就在這一天,每個獨自在一起的人,都聽到了這個聲音,在**著,有人當真,有人以為是錯覺,有人則當成是個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