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身,讓開一條路,恭立在一旁,以示尊敬,方溯也就走了過去,但並沒有在上座,那裏是家主的位置,他既不是丁家之人,更不可能是丁家家主,自然不可能坐在那裏。
不過丁長河也沒有坐回去,反而拉了張椅子,坐在了方溯對麵,丁長興適時的站在了方溯身後,像個下人一樣在一旁伺候著,畢恭畢敬。
這一個多月來,方溯至少已經可以無視丁長興的行為了,也就由他站在身後,但其他人不一樣,他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丁長興在丁家地位不低,是丁家家主丁長河的臂膀,而如今這個臂膀,現在跟下人一樣站在方溯的身後伺候著,這就難以接受了。
方溯是誰,大部分人不清楚,但還是有一部分人知道的,在場的丁家子弟之中,有一部分就曾向方溯求教過武藝,隻是這段時間丁長興一直在往方溯那邊跑,他們也就沒敢過去,對於方溯有多厲害,大致有個概念,隻是怎麽也沒想到,居然能讓丁長興心甘情願以一個下人的身份起伺候他。
丁長河一坐下就開口說道:“一點小事,影響到了方師,真是不好意思。”
“當不起!”方溯小心的喝了口茶,感覺跟這種人打交道,太危險了。
丁長河一本正經說道:“當得起,隻望方師不嫌棄丁家招待不周之過。”
他倒是閉口不提幽冥折桂劍之事,方溯一時間不知道怎麽接口才覺得合適,義正言辭的拒絕?大概沒用。
方溯沒接口,丁長河居然就對著其他人說道:“都過來見過方師,幽冥折桂劍便是方師傳下來的。”
“見過方師!”
一眾人等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老老實實過來行了弟子禮。
“不知方師看來,鴻宇鴻寧這劍法練得還算入眼?”
方溯左邊眉毛一顫,說道:“差勁,也就練得似模似樣而已,不過考慮到隻是一個多月的時間,能練到這樣,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