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斃當場,很可能是心肌梗塞,或者爆個血管什麽的吧。”
我淺笑回應。
“你缺錢?”她的問題跳躍性極大,這或許是高智商的人的通病。
普通人,總是難以跟上他們思維轉動的節奏。
“是啊,缺錢。”我起身,整了整有些褶皺的褂子。
這還是這次洪災後,從村裏領來的救濟物資。
看起來,有些不合身。
“你這人挺有意思的,走吧,這裏應該離我家不遠。”李芯也起身,招呼我道。
我看看她,索性付了羊湯的錢,與她並肩走著。
和之前那種刁蠻少女的跳脫活潑,完全不同了。
她的表情,有幾分憂鬱,剩下的讓人看不清。
“你們這種人,多嗎?”沉默了一會,李芯忽然問我。
我微微一愣,隨即明白她問的是什麽了。笑道:“不多吧。”
嚴格意義上來說,真正的同行,從小到大,我隻遇到過一個。
就是任雨薇的表哥莊不周。
想到莊不周,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會不會是莊不周在幕後算計我?
越想我越覺得可能性極大。
這次的算計,整體來說,布局可謂是老辣狠毒,堪稱完美。
若不是對方在執行的時候,總顯得與這個整體的大計劃,有些不協調的急躁。
縱使我有特殊能力的加持,想要隻付出受這點傷的代價脫身,都不可能。
我隱隱有種感覺,製定計劃,與具體的執行,應該不是同一個人。
就比如,在裁縫鋪裏,那個斷頭鬼的出現,就顯得用力過猛。
若不是那隻鬼出現的太突兀,我當時絕不會,那麽快的意識到,自己在幻境中。
“學費多少?你教|徒弟?”李芯的問題,將我從沉思中驚醒。
我有些話笑的看看她,搖頭:“不教,多少錢,都不教你。”
李芯停下腳步,看著我。